再醒来时,是在一间惨白的实验室。

      四下里空空荡荡,她双手双脚戴着镣铐被锁在地上,头顶上是冰冷的灯光,整面墙的透明玻璃外,研究人员忙忙碌碌。

      她只觉得昏昏沉沉的,身体使不上半分力气,也许是被注射了什么药剂,四肢百骸的血液如同沸腾般疼痛。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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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