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你就是不知道的了,就是在竹壳的四周穿几根线,放在下面,那线就绑住腰。一走路,这竹壳就刮得大腿根内侧出血,就像贫其一样,横着走,恨不得天天躺在这炕上。躺在上面虽说一样留,可至少不会刮出血来。”

      “这就算是残忍了?还有没有发现用竹壳前,来月事了,是站着让它自己顺着腿根留下来,再用水或沙子抹干净的。本来那时候,妇子就虚弱了,还得站个五六七八天。恨不能为男子。”

      好怀念还在地球另一边的棉花。

      其实霍香梅不知道中国早就有木棉,在夏禹时期就有,只是人们一直当做花卉来欣赏。五胡之后,人们渐渐认识到它的药用价值,棉花子可以用来解疮毒等。现在大晋朝大王有提倡种植棉花,可以织布制衣。中原已经有人开始种,只是离粱邑比较远,所以在新市集上尚未发现。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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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