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义仆的帮忙下慌忙逃走,却没想到原以为忠心耿耿的义仆会把她卖到欢笑场去。

      这个娘子真的崩溃了,面对那黑脸的妇子、山一样高壮的壮丁,她完全没有私逃的机会。不是没有努力过,只是逃一次又被捉回来一次,前前后后她都不记得自己到底逃了多少次。就像拓跋清莲养的那只肥硕的碧眼猫一样,把捉回来的老鼠,放了捉,捉了放,一直到玩死再一口吃掉。

      那时的拓跋清莲感觉自己就是这只被玩的老鼠,猫咪好歹不会打老鼠,她却每次被捉回来都是要挨打的。为了不打坏她那一身的皮子,黑脸妇子都是让那些粗壮的妇子用被子裹着打。里面疼,表面却是看不出来伤痕。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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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