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宛如:“我让你当晨哥儿的陪读,是让你去给他丢人的?”

      “别以为晨哥儿宠着你,你就可以连我的话都当做耳边风!”

      “居然同旁人一起坑害晨哥儿!”

      乔子衿觉得太冤枉了!

      可余宛如根本不给她辩解的机会,不停地责骂她,

      “仗着晨哥儿的宠,忘了自个儿身份,我若不是惩罚你,日后还不知道要给晨哥儿闯下什么大祸来!”

      “来人,给我拖出去打!”

      乔子衿被打得皮开肉绽,昏迷之际,让人拖进了小黑屋。

      乔子衿却感到庆幸,余宛如没有像上次那样一怒之下将她发卖。

      她醒来的时候,毛月亮已经爬到了窗户外的夜空上。

      乔子衿趴在地上,摸了摸被疼痛难忍的臀部,手上摸到粘稠的东西,借着月光翻手一看,手上都是血,手不由颤抖起来。

      二爷肯定是别的事耽误了,等他回来知道自己关在这里,肯定会马上来救。

      可月亮去了又来,天黑了又亮,来来去去了四日。

      她挨罚的那天,还没来得及吃午饭,早上也就囫囵咬了几口饼子对付了,往后三日都没有人来送东西吃。

      半夜还发起了烧,嘴巴皮都烧裂开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