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杀了你，即为果，可以了结你我之间的因果。”
“可是，我知道，即便你有千般不对，万般不是，但以师父那护短的性格，在师父的心中，你依然是他的弟子，依然是他愿意保护的人。”
“他不会希望你死！”
姜云的声音虽然轻，但是此时此刻，四周一片死寂，所以让每一个人，都能清楚的听到他说的每一个字！
对于其他人来说，姜云说的这些话，他们是没有什么感觉，但是对于此刻注视着姜云的不灭老人，轩辕行，尤其是古不老来说，却是心都在微微颤抖着。
是的，姜云说的一点都没错！
古不老太过护短，也太过重视自己的每一个弟子。
哪怕明于阳杀了自己的师兄，哪怕明于阳甚至连古不老都要杀，但是在古不老的心中，他仍然是自己的弟子。
不然的话，他干脆直接出手，将明于阳赶走或者抓住就是，根本都不用让姜云和明于阳交手。
因此，此刻姜云说的话，每一个字都是如同一柄锋利的利刃，深深的刺在他的心上。
明于阳，自然比任何人都要清楚的听到姜云的话。
以至于，一时之间，他都忘记了自己要利用大帝之路来打碎身周的黄泉，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任由生死之力，继续不断的冲击着自己的身体。
姜云也没有理会明于阳此刻的想法和感受，继续自顾自的说道：“我杀了你，固然可以了结我们的因果，师父也不会怪我，但师父，必然会很伤心。”
“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