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母李青芝在旁拉架,“你别生气,谢晩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嘴硬心软,这是说气话呢。”

    佣人赶紧上前打扫。

    谢鸿文被安抚着坐下顺气,“多少人想跟戚家搭上边都做不到,我们谢家祖坟冒青烟了,能让戚家二公子看上你。”

    “他有别的女人怎么了?只要你嫁给他,坐稳戚家二太太的位置,能带来多少利益你算过吗?!”

    “眼皮子浅!跟她妈一个样!”

    谢晩在谢家,一向少言少语,这里头有继母继妹的打压,亦有谢鸿文的忽视。

    可如今听谢鸿文一再提起她的母亲,句句贬低。

    纵然是泥人也该有脾气了。

    “当年你婚内出轨,我妈带着我净身出户,怎么到你嘴里,倒像是我们母女俩欠你的了?”

    “你或许忘了,是因为戚朗看上我,你才愿意将我认回谢家。你拿重病的奶奶做借口,叫我认祖归宗,老人家的遗愿,我也遵从了。爸,我从来都知道你是什么人,对此也不抱什么期待,可有件事你要明确,我从来都不欠谢家什么。”

    “我和戚朗订婚这三年,你从中拿了多少好处,只有你自己清楚。”

    “所以别说我妈不好,论起白眼狼,你才是当仁不让那个。”

    谢鸿文脸皮子一抽,也许是恼羞成怒,他拿起放在餐桌旁的拐杖,直接打到谢晩肩膀上,顺带扬起满桌的饭菜碗筷。

    谢晩疼得身体颤抖一下。

    第二下要落下时,谢晩抬手,抓住拐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