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子月看着布国栋施针,观察着南宫赦的反应,见他咬牙隐忍着痛,额头都渗出了汗来。

    “小世子,可是这里”,布国栋金针又深入一分问道。

    “嗯……”,南宫赦微一颔首,发出闷闷的一声。

    布国栋眉头一皱,小心翼翼的拔出金针来道:“小世子,此穴通心脉,恐怕有一根牛毛针已经游走到心脏了”。

    南宫赦缓缓了气息,轻声问道:“那如何”?

    “这……我不好说,不过,小世子静卧,应该暂时不会有事”,布国栋说着便起身,走向案台,写方子去了。

    “南宫赦……”,雷云挺唤着,似有话要说,却又咽了回去。

    “我没事,放心好了,死不了的”,南宫赦笑着说完,看向鄢子月,眼中满是深情。

    一会,布国栋写完方子拿了过来道:“此方护心脉,先服几剂,再看后效”。

    鄢子月伸手接过方子,笑着对南宫赦道:“我一会便来”,说完起身帮着布国栋收拾药箱往外走。

    “月儿……”,南宫赦看着鄢子月,有一种近在咫尺的无能为力的心痛。

    鄢子月回应了一个灿烂的微笑,出了门。

    “布医师,我们去找找大祭司吧”。

    布国栋虽不知其意,不过也应了,跟着鄢子月去了。

    昃离看到鄢子月的到来,本该是惊讶,便很快也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