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午的课结束之时已经午时一刻了,昃离早早的就在司学处外庭等候,见鄢子月过来,便迎上去道:“月儿,感觉如何”?

    “你想问什么”?

    “这个……”昃离看出鄢子月情绪不高,本想问什么事,但鉴于司学处不是说话的地方,况且身边路过的王孙贵胄的学子们一个一个向自己行礼问好。

    两人出了宫门,上了马车后,鄢子月闭着眼靠在车侧不言不语,昃离看了一眼道:“月儿,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鄢子月连眼都没睁,保持着这样舒服姿态,过了一会道:“义父,我能不能不去司学处了”。

    “月儿不喜欢司学处么”?

    “也不是”。

    “那是因为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鄢子月本想说不喜欢司学处的人,不过一想,不这是几个人么,难道自己还摆不平?

    “哦,那明天就继续吧”,昃离说着看向鄢子月的反应,自己怎么会不知道今天上午司学处的发生的事情呢,本来想着月儿会跟自己哭诉一下委屈的,谁知月儿只字未提,果然月儿长大了,已经懂得承担与忍耐了。

    “嗯……”,鄢子月半睁一只眼答道,接着换了一个姿势继续闭目养神了。

    另一边将军府,南宫远拉了南宫赦来到府里的武场,一来想检验一下南宫赦在往生寺多年的练武成果,二来也想看看神兵金蛇鞭的威力。

    卫夫人见南宫远一早就把南宫赦叫走了,问了管家周达,得知是要与南宫赦过招,一时担忧不已,便悄悄跟了过来,却不想南宫博和南宫浔两人正猫在武场石柱后,便轻步走了过去,吓得两孩子差点叫出声来。

    卫夫人连忙一个“嘘”的动作,三人则都躲在石柱后偷看起来。

    “赦儿,可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