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子月舒服的在大床上,滚了几圈,又在软塌上坐了坐,躺下去看着屋顶上悬挂的大盘檀香,难怪了刚一进来就闻到一股檀香,原来在这里。

    不一会,昃离和苏一取了物品回来了。

    “大祭司,你看还缺什么,我明天给你们送来”。

    “不用了,时候不早了,你早些回去吧”。

    “是,大祭司,那我先回去了”,苏一说着行礼转身离去。

    鄢子月从门边走过来昃离身边道:“义父,你怎么看”?

    “什么”?昃离看着鄢子月。

    “枭皇祈福的事啊,苏一大哥是知道的吧,而且那个苏太傅也是知道的吧,这个时候让我们来了相国寺,你说会不会那么巧”?

    昃离看着鄢子月笑了,这丫头鬼精着呢,居然已经想到了,是啊,苏太傅让我来莫非真是与此事有关,他在信中不明说,是怕我知道之后会不来了吧,可他言辞恳切,若非是遇到了难事,断然不会如此。

    鄢子月见昃离半天不说话,像是在想什么,于是笑着道:“义父,你是准备既来之,则安之吧”。

    “是啊……月儿真是聪明”,昃离摸着鄢子月的头道。

    鄢子月仰着头,笑得比这院里的成片盛开的石竹花还要娇艳。

    “义父,这都到枭京了,你是不是不用再易容了,看着老不舒服了”。

    “好,这就换了它”。

    “嗯……”,鄢子月跟着昃离进了屋,帮着昃离把胡子都摘了下来,恢复了本来的面貌,换了身纯白色暗红边的新衣,英俊成熟,宛若神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