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翔像是看穿了她心思一般,缓缓地道,“别担心,有知秋在都城坐阵,只会让我那些哥哥们更忌惮。”

    “坐在马车内的人是怎么上去的?”牧九歌突然想起马车内的人来,想必也是他安排好了的。

    “我们出来那会他们便也上了马车。”南宫翔淡淡地说着,又是很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你不会武,可为什么看着像是会武一样。”

    牧九歌一窘,是的,这世的她是不会武,但上世的安沁心的武功却不一定比南宫文容差,这点她很清楚。

    如若不是事先着了南宫文容的道,安沁心也不会被南宫文容逼下悬崖。

    “我是不会武,可我哥会,看着看着自然就学了点。”牧九歌不敢说实话,只得借着牧无双来掩饰了。

    南宫翔听她这么一说,若有所思,却也是点点头,不再问。

    “那马车内的人……?”真的掉下悬崖去了么?还是他们要去寻?牧九歌没有将话问明白。

    “不用担心他们,他们既然能为我做这,就已是有准备的。”

    不知为何,牧九歌总觉得他这是话里有话,说的这么风轻云淡,好像他的人是死是活真不在乎一样。

    既然他不在乎,那又与她有何干,于是乎她也不再问了,反而是一个人边走边仔细地推敲起来。

    南宫翔也不管她是何意,他觉得今天他说的话已够多了,而且要表达的意思也很多了,至于其他的,让她自己去想比较好。

    毕竟她不了解他,如若说的太多,怕会吓倒她。

    牧九歌因为想事而走的很慢,而南宫翔也没有催促的意思。

    所以这俩人走出这条幽深的山路时,并没有遇到一幢住房,也无人烟活动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