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吗?

    扶苏觉得自己不恨,更多的是恨人不成才。

    觉得胡亥能被赵高蛊惑,是嬴政的责任,是自己的责任,甚至嬴启也有责任。

    正所谓子不教父之过。

    父不在,长兄如父。

    可长兄也不在,最有能力的兄长自然有责任教导弟弟。

    胡亥变成如今模样,嬴启起码有三成责任。

    这理论直接把嬴启干蒙了。

    让他没好气地瞪了扶苏一眼。

    “我还真不知道,这里面竟然还有我的毛病,你这口才怎么不去当典客。”

    扶苏微微一笑。

    “只与熟人如此而已。”

    嬴启忍不住吐槽:“社恐毒蛇是吧...”

    扶苏一愣。

    “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