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不问便是。”赵恒之乖乖地闭上嘴巴。他见姚羽然阴沉着一张脸,也不想再惹她不开心。

    慕乘风便命自己的护卫江珩把马给牵过来,慕乘风扶着萧倾悦上了马,他自己也纵身跃到马上,和萧倾悦同乘一骑。

    姚羽然掏出绣帕,和他们扬手道别,赵恒之和叶君君他们也目送着慕乘风和萧倾悦一同离开。

    “好了,人都走远了,看都看不清了。”赵恒之小声地嘀咕了一句,他瞧见姚羽然的视线仍望着那渐渐远去的人影,感觉姚羽然的魂儿都跟着慕乘风他们一块走了。

    姚羽然这才回过神来,秀眉微蹙道:“他来的时候,你不欢迎,他走的时候,你难道还不许我送他吗?”

    “咳咳咳,我是担心你会因为他而害了相思病,看看你眼泪都快掉下来了……”赵恒之冷哼道。他就是看不惯姚羽然对那个姓慕的人,如此牵肠挂肚。

    姚羽然却白了他一眼,道:“我才没有掉眼泪呢,你别胡说八道!”说罢,姚羽然便拂袖转身。

    叶君君见此情景,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哈哈哈,恒之哥哥,你果然是降服不了姚姐姐。”

    楚萧听了,也摇了摇纸扇,笑得清风朗月。赵恒之感觉自己好像受到了嘲笑,顿时恼羞成怒。

    “哼,谁说我降服不了她,她昨晚还给我揉肩捏背,还给我端洗脚水呢!”赵恒之在叶君君和楚萧的面前大放厥词。

    楚萧也识破了赵恒之这是在厚着脸皮吹牛,忙喊道:“赵夫人……”他料定赵恒之肯定会上当。

    “嘘嘘嘘!别叫了,我刚才胡说的,别告诉她,否则我死定了。”赵恒之忙扯了扯楚萧的袖子,这才说了实话,借他十个胆,他也不敢骑到姚羽然的头上。

    叶君君和楚萧都相视而笑,知道赵恒之还是畏惧姚羽然几分。

    是夜,微凉,天上星光点点,月光发出柔和的光芒。

    衙门院落里,从草丛里传来阵阵虫鸣声。在这个寂寥的夜晚,姚羽然托腮而坐,她在思考着人生的大事。她愈发觉得像慕乘风,就像是天上的月亮,遥不可及,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她和慕乘风也确实是两条平行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