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羽总感觉她家小姐对于“嫖”的比拼,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翌日,午时刚过,冷清的水乡阁迎来京城四害。

    上书“花间”的包厢内,四人笑容满面谈论姚羽然——

    “恒之,你还真绝,竟然想到这个主意。看姚羽然这回该怎么办?”

    “是啊,再怎么泼辣的妇人也总归是女人,看她刚刚不踏入水乡阁,若是她敢来,咱们就说她不守妇道。”

    “不过……恒之,你娶的这个媳妇还真不是一个善茬,没想到我们竟然接连栽在她身上……”

    赵恒之冷哼道:“哼。她就是一个实打实的双面人,母老虎,泼妇……”

    “哎呀呀,没想到我给赵公子留下这么深刻的印象,那你可不要迷恋哥,哥只是一个传说……”略微低沉磁性的嗓音斜地里插进来。

    “我去!恒之你媳妇她……”孟砚启不由惊呼出声。

    姚羽然一袭玄色长衫,衣领拉至优美的脖颈,将喉结处遮挡严实,长发束起,手持一把折纸扇,活脱脱一洒脱不羁的少年郎。

    女扮男装也就算了,更过分的是她被一群女子簇拥在中间,她用扇子挑起其中一名绝色女子的下巴,朗朗含情:“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真美!”

    端的是一副风流自逍遥的模样,比赵恒之还男人。

    赵恒之当即神情复杂。

    姚羽然朝赵恒之拱手:“赵兄,我来晚了,还请见谅。”随即施施然坐在赵恒之的正对面。

    那名绝色女子云裳立在一旁,姚羽然眸光微闪,拉起云裳的嫩手,一个用力将她卷到自己的怀中,云裳娇滴滴地坐在姚羽然的膝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