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赵恒之发出惨痛的叫声。他捂住屁股,可怜兮兮地望着姚羽然:“亲亲娘子,昨儿夜里,你喝醉酒,可是为夫把你背回来的,你咋能翻脸不认人呢?”

    姚羽然怒瞪他一眼,满眼鄙夷道:“谁让你昨晚赖在我这里不走,就该打!”

    “算了,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赵恒之念叨了一句。

    姚羽然一手揪住他的耳朵,厉声道:“你说谁是狗?”

    赵恒之最怕被姚羽然揪耳朵了,一下软了下来。

    “疼疼疼!是我,我是狗,娘子还是饶我一条狗命吧!”赵恒之求饶道。

    识时务者为俊杰,他自知不是姚羽然的对手,只得甘拜下风。

    姚羽然这才松开赵恒之的耳朵,冷笑道:“那就暂且饶过你!”

    赵恒之悻悻地退出姚羽然的房间,他也总算是明白一个道理,无论如何,千万要小心为妙,不可轻易惹怒那只母老虎。

    待赵恒之走后,姚羽然仔细地洗漱一番。

    她这才惊觉,昨夜,似乎当着赵恒之的面,吐露了不少心事,当然也包括自己喜欢慕乘风之事。

    自己在赵恒之面前,算是脸面全无。

    以前,姚羽然想跟赵恒之和离,多半是因为慕乘风。可如今慕乘风已经找到了他自己的所爱,所以,现在和不和离已经没那么重要了。

    赵恒之摇头晃脑地走出了侯爷府,与其在侯爷府里跟姚羽然掐架,他倒宁愿去找孟砚启他们。

    姚羽然洗漱一番,她仔细回想昨晚发生的一切,她犹记得昨夜半醉半醒中,听到赵恒之提起自己的心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