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瑞笑意更浓,“真不愧是我迟瑞的儿子,八字都没一撇,你就能自由进出尚医生的香闺了,有了一撇还得了?”

    迟向北翻了个白眼,“我懒得跟你们多说了,我很累,要上去洗个澡然后去卫生局替某人还人情。”

    早上尚禹希醒来后就坚持要正常上班,他实在不放心她,回到房间后,他连澡都还没洗就先拨了电话给她。

    “你在做什么?”迟向北觉得自己的语气好像以前跟尚禹说话的状态,那个时候的两人正是情浓甜蜜的时候。

    “在吃早餐,待会要开始接诊了。”

    “身体怎么样?”迟向北实在不赞同昨晚才发生那种意外的尚禹希,今天还要工作,他认为她该休息才对。

    “很好,我没事,要是不舒服,我会立刻看医生。”尚禹希笑了笑,“别忘了我人就在医院里!不聊了,护士开始让患者排队进来了,晚点拨电话给你。”

    “好。”迟向北挂了电话,想到昨夜在尚禹希公寓门外,明明知道她有生命危险,却不得其门而入时,他狂乱的心情。

    好不容易飞驰到了医院,看到尚禹希躺在急诊室里急救,医护人员围着她,她连动也不动一下,他的神经紧张到极点,生怕她不能再睁开眼睛。还有,知道她没事后,他心里那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是那么强烈,差点没虔诚的跪下来,大声向上帝道谢。

    “你究竟是怎么了,迟向北?”他对自己失笑的摇摇头,拿起换洗衣物,走进房间的浴室。

    打开莲蓬头,迟向北又忽然想起尚禹希光着身子,昏倒在浴室里的样子。直到现在,他才有心情想这些“男儿本色”的事,于是黝黯疲累的双眼,渗入了些许笑意。

    幸好是在那种情况下看到她诱人姣好的娇躯,不然他一定会犯罪,也幸好是隔着浴巾抱她跑上跑下的情况很危急,不然他一定会忍不住对她乱来。

    大学时期,他顾虑着尚禹希还是学生,但是现在已经没有那时的顾虑了。只要没有上垒,就不算得到那个女人,得到那个女人的身体,也未必会珍惜她的人,这就是男人!他匆匆洗完澡,才打开浴室门,房里电话就响了起来。

    “我是迟向北。”他很快接起电话。都九点半了,他还破天荒没到卫生局,大概是慕容海打来的。

    “真是恭喜你了,听说你要结婚了,娶的是位女医生。”慕容海的声音传来,还有浓浓笑意,不是祝福,而是调侃的那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