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个神呐,我亲爱的纪小姐您这一天可真够不平凡的,不过你说到底是谁在设计害你呢?要不要我帮你报警立案侦查?这可是故意伤害。”叶岑怡听罢,终于吃上一口凉菜说。

    “不必了,这样不是直接就得罪了剧组了嘛,今天还特意叮嘱我守口如瓶的,这份工作我还挺想要的,你就别瞎操心了哈。”纪舒边吃边说。

    “不操心能行嘛,你这都第二次进医院了,上次我就怀疑是不是有人给你使绊子,这次都不需要怀疑,一定是有人害你,还好伤得不重,伤的重了我看你还能在这淡定的吃猪脚不。”叶岑怡气不打一处来,嘟着嘴对纪舒说。

    纪舒放下筷子:“好啦,好啦,知道你最关心我啦,我这不好好的嘛。”

    叶岑怡打断她,眼睛瞅着纪舒的固定支架喝着骨头汤,纪舒抿嘴一笑继续说:“这个,不是没什么大事儿嘛,我相信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这个割钢索害我的人一定没有好下场的,画圈圈诅咒他。”

    叶岑怡被她打败了,原本是自己来安慰纪舒的,到头来反而被纪舒开导了一通,他摆摆手说:“让讨厌的事儿都烟消云散吧,你啊,好好养伤就行了,别琢磨那些不开心的事儿了。”

    “咦?我突然想起来,你和谢沉章又是怎么回事?”叶岑怡问道。

    “你不是刚说好不提不开心的事儿嘛!”纪舒佯装生气的说。

    “好奇嘛,说说嘛,有什么的。”叶岑怡八卦的小眼神渴望的看着纪舒。

    纪舒深吸一口气:“我也挺纳闷儿的,他怎么知道我去试镜而且受伤的,我事先什么都不知道,我被谢沉章抱走的时候都是一头雾水的,完全懵了,连这家医院来的也是鬼使神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