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就是来请前辈去我那里喝茶的,我刚从别处得到了银针,得知前辈好这口,所以想请前辈品鉴一下。”

    银针,一种茶的名字,因为形状细长,颜色银白而得名,生长在安国和大魏交界的一座山上,并且全天下也只有那么一棵茶树,每年也不过能采三斤,所以价比黄金,十分的稀少和珍贵。

    “哎呦,银针啊,可是老夫今天不想喝。”一听杜恒的话,上曲面上先是一喜随即便变得有些嫌弃的看了杜恒一眼,抬脚就要进帐子。

    “前辈,您啊就去尝尝,过了这村可是没这店了,也是小的一直敬佩您,一般人,我可是连说都不带告诉的。”

    看到上曲不上套,杜恒急了,也不顾什么脸面了,死死的抱住上曲的胳膊,那架势就好像上曲今天不喝茶的话,他就挂在上曲的胳膊上了一样。

    其实如果是之前的话,杜恒还至于如此,今天他砸了上曲的帐子以后,回了自己的帐子同身边贴身的小厮说起这事时恰好被他那个风流的老爹,威武侯爷给听到了。

    知道是砸了上曲的帐篷,一向玩世不恭的威武侯爷当下就怒了,严令要求杜恒去跟上曲赔礼道歉,如果上曲不原谅他的话就不允许他回来。

    虽然杜恒本就不怎么喜欢待侯府,可是要知道他从小不管闯什么货,他家那个老爹可是从来没有发过像今天这么大的火的,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以后,杜恒拔脚就去找上曲。

    知道他去找皇上,就一直在外面等着一直等到他出来。

    “呵,”上曲嗤笑一声,白了杜恒一眼,手指微转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法,一直缠在他胳膊上的杜恒哀嚎着松开了手,而他抬脚走了进去。

    映入眼帘的是场景同他走时并无不同,上曲心里暗赞一声,然后出言就要管那哑巴小厮上茶,抬头却看到杜恒一脸呆滞的站在门口,看着里面。

    “臭小子,站门口干嘛?怎么不进来?”有些好笑的白了一眼杜恒,上曲道。

    此时杜恒的眼中满是震撼,他分明记得他走的时候将这里面的东西能砸的都砸的粉碎,可是为什么这里面现在竟然就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杜恒有些不敢相信的朝花架看去,他明明记得之前他摔的第一件是桌子上的茶杯和茶壶,第二件就是这花架上的天青听风瓶。

    可是现在的他看到了什么,之前他在心里吐糟上曲老头子作事然后摔了的瓶子,如今好好的摆在那个他看不顺眼的花架上,就算角度也对的十分的准确。

    难道之前发生的一切都知道他做的一场梦吗?杜恒抬脚走了进去,只是那在物品上游离的目光却让人心生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