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医生你好啊,我从昨晚开直播的时候就一直在看了,是你的十年老粉,你叫我小年就行,过年的年。”

    青年是个话痨,还自来熟,上麦之后嘴就没停过。

    云观月眉梢轻挑:“好的小年,想算什么?”

    小年说:“随便算算吧,我也没想到自己会上麦,是要开摄像头给八字对吧?不过我长得一般啊,朋友们最下留情,轻轻喷。”

    他轻车熟路地刷了三架飞机,打开镜头,顺便私信云观月发去生辰八字。

    直播间出现一张年轻的脸庞。

    小年长得并不丑,戴着一副黑色镜框的厚重眼镜,笑起来有点腼腆,和那张叭叭不停的嘴反差极大。

    就是一个很普通的青年。

    但云观月的视线,却在他脸上停留了好一会儿,然后才低头去看小年发过来的八字。

    沉默两秒,云观月才开口问他:“你最近有没有捡到,或者收到什么奇怪的东西。”

    “啊?”小年被问得愣了愣,歪头思考了一下摇摇头道:“好像没有吧。”

    云观月嗯了声,也不急着解释。

    她的语气很平静,清脆的声线如同珍珠落在玉盘上发出的动静,听得很悦耳。

    “你小时候家里有欠债比较贫穷,大概在十二岁之后,家里条件才慢慢好起来,下面有个妹妹,大概小你四岁左右,兄妹俩关系很不错。”

    “大前年你们搬了新家,前年你跟你母亲分别生了一场重病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