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砚礼接过云观月递来的玉佩。

    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把色泽莹润的玉佩衬得愈发昂贵,垂眸盯着玉佩扫了两圈,沉吟片刻道:“看起来像是南凛的图腾。”

    “南凛?”

    商砚礼把玩着玉佩:“几百年前的一个部落,现在据说早已消失在历史长河当中,但具体的到底有没有消失,几乎没有人知道。”

    “几乎?”

    云观月挑眉。

    商砚礼又笑了笑,把玉佩重新递给云观月。

    “这玉佩危险性太高了,放在你这里更安全。”

    确实。

    云观月将玉佩塞进包里,又扭头看了眼身后漆黑的墓室门口,看了眼时间说:“等等吧,等一个小时。”

    “好。”

    商砚礼没问为什么要等,只笑着点头说好。

    旁边的於凯小心翼翼挪过来,眼神时不时往坟墓里飘,压低声音跟做贼似得问:“……那个,大佬啊,刘老爷子他还、还好吗?”

    “嗯,应该会好的。”

    云观月转头看过来,脑后的高马尾轻轻晃荡着,脸上露出一抹细微又狡黠的灵动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