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他们若敢压迫你,威胁你,欺负你,直接报警,我们会给你解决。她哭唧唧道,她不想麻烦我们。说其实也就一点小伤,不是什么大事,退一步海阔天空。”

    “领导,我觉得这个同志一点都不坦诚。事情发生之后,她要死要活,这真将犯人抓进去,我们前脚将人关进拘留所,她后脚就来出谅解。折合着咱们,都在多管闲事?”

    “她都敢当街砍人,还怕被人使绊子?她这若不松口,咬死赵飞平,咱不说像几年前那样枪毙赵飞平,关他好几年肯定没问题,当街欺辱妇女,非礼妇女,判起来没一点轻的。赵飞平那厂长父亲哪敢使绊子,他求着她还来不及。”

    吴瑞凯义愤填膺地道,觉得徐静雅浪费他们一番好意。

    “或者,这徐静雅同志和赵飞平关系本就不一般。徐静雅同志有把柄在他们手里,她不敢闹大,所以搞这种雷电大雨点小的声势。”

    说着说着,吴瑞凯感觉顾景尧神色不太对,越来越阴沉,他声音越变越小,赶紧改口,“不过女同志工作就不容易……她可能真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瑞凯同志,咱们办案最忌讳的就是带入自己的情绪,不管什么事,咱们都要实事求是。”

    顾景尧开口。

    “是,是,受教了。”

    吴瑞凯赶紧点头。

    “对了,你和咱们单位系统里的医生熟悉吗?”顾景尧问。

    吴瑞凯瞬间警觉,问,“领导,是泉宝身体又严重了吗?”

    顾景尧抬眸,问,“你怎么知道我家泉宝病了?你嫂子告诉你的吗?”

    “那就是我说对了?”吴瑞凯深沉地道,“我和嫂子才接触几次,她怎么可能告诉我这种事。但一看泉宝比其他孩子都瘦小的模样,我大概就猜到了。”

    “只是因为瘦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