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持着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原则,南宫徽羽没有害他的理由,故此坦率点头:“既然小羽说了,那从今天开始,你就住在我们村里,以后就由你负责管理一切杂事内务。”

    “老夫领命!”

    吕屠又来到门外,冲着远处的仓库喊了一嗓子:“虎子,过来一下。”

    刘虎忙不迭跑了过来:“大哥何事?”

    吕屠指了指萧仲:“安排这位萧先生找个地方休息,一定要僻静以贵客相待。”

    “明白!”

    送走了他们,吕屠这才开始去洗漱,南宫徽羽见他全程没有表现出任何意外,不禁好奇问道:“相公,你就不问问萧仲有没有才能吗?就这样相信他了?”

    吕屠擦了把脸,笑道:“信不信得过他又如何?我反正信得过你。”

    南宫徽羽闻言一阵感动:“相公,你对小羽真好,小羽发誓这辈子绝不会害你的。”

    “妹妹,咱们和相公本就是患难与共的夫妻,又何须发誓呢?”

    南宫徽羽点点头:“相公,不是我吹牛,萧仲在其他方面或许欠缺,但我师父在世时曾说过,如果有朝一日我要夺白莲教的权,首当其冲的就是要将萧仲拉拢过来,说他是内政的能人,如果他运气好一些,能考取到功名的话,至少也是个工部侍郎。”

    “哦?你师父真这么说?”

    “嗯,我师父很看重他,不然也不会在临终前给我说这番话,所以我在看出相公你要造反时,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他。”

    听到造反二字,宋雨惜连忙捂住了她的嘴:“妹妹,谨言慎行!”

    吕屠也无奈地扶着额头:“你啥时候看出我要造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