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屠这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可这一切并不是他所愿,而且两人也是敌对关系,压根就没有缓解的余地。

    事情既然已经做了,那就不如做绝一点!

    吕屠腾出手就是一拳朝着南宫徽羽的头颅砸去,可就在即将接触时,吕屠却忽然止住了拳头,他看见南宫徽羽的眼角,竟流出了血泪。

    他本就不是太会对付女人,而且还是一个美得不可方物的女人,面对流着血泪的南宫徽羽,吕屠已经彻底下不了手了。

    别人好歹是提上裤子就不认人,自己倒好,都还没抽身出来,就要动手去杀人,也难怪她会这么伤心。

    吕屠一时理亏,可却不敢先行放开她,毕竟这女人先前就用袖箭偷袭了自己,要是放开那还了得?

    “要打要杀咱们可以继续,你哭是什么意思?”

    “浑蛋,王八蛋,登徒子,你放开我!”南宫徽羽用尽了平生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脏话,可这些话在这样暧昧的状态下,更像是在撒娇。

    “你先保证不准偷袭我。”

    南宫徽羽气极,听到这话,低头看了一眼无助的自己,委屈得只想哭。

    “我都这样了,我怎么偷袭你?”

    吕屠这时低头一看,果然他已经将南宫徽羽给彻底卸甲了,除了她的指甲外,浑身上下再无半点利器。

    这才开始抽身出来,将南宫徽羽的衣服扔给了她。

    南宫徽羽没有了吕屠的温暖,瞬间被寒风带走了体温,她守宫砂被破,受伤极为严重,雪地上一团腥红的鲜血,犹如一朵娇艳盛开的花。

    两人全都沉默不语,静静地穿着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