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上。

    除了孙海州来了,不见其他人身影,而且孙海州听说江林家垒院墙,是自己来的。

    祁翠娥眉头紧皱,都通知到位了,说好的早上来,难道都忘记了?

    江林觉得不对劲,直到吃过早饭,都快九点了,仍不见有人来,祁翠娥正准备去叫人,孙海州气喘吁吁地跑来。

    “大林哥,我问过了,是你奶奶不让帮忙,那些人不敢得罪她。”

    老巫婆,竟是她在背后使坏,江林想到生产队长江德贵,打算找他帮忙。

    “老太太怎能这么做?这是要拉拢全村人孤立我们啊。”祁翠娥脸色铁青,婆婆咋变得那么恶毒,有她捣乱,院墙怕是垒不起来了,如何是好啊。

    察觉到母亲的忧心,江林安慰道:“娘,你尽管放心,会有人争着给咱家干活!”

    这点小事,他不想麻烦江德贵,于是向孙海州交代几句,后者一溜烟跑了。

    祁翠娥愁眉不展,“大林子,要不让你大舅找几个人吧!”

    江林摆了下手,“不用!等会有人来,娘,你再包点肉包子,中午炖鹿肉!”

    “白面都快没了。”

    若是放在平时,十斤白面省着点吃,能吃半个多月,祁翠娥心疼坏了。

    “吃完再买!明天我再去趟公社!”家里的桑黄有二十多斤,只有换成了现金,江林心里才踏实,顺便多买点米面。

    另外,还要买盒针灸针,打算给发小孙海州治疗,至于能否治好,就看他的造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