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临珩不疑有她,从她手上接过了那杯被下了药的酒:“同祝。”

    她边喝酒边观察着霍临珩。

    紧张的掌心里全是汗,看着男人将酒全部喝了下去,慢慢地松了一口气。

    酒过三巡。

    霍临珩感觉胃里有股灼烧感阵阵袭来,太阳穴有一丝细微的疼痛。

    他不适地扶着额头。

    招呼宾客的盛浔余光瞥见霍临珩神情不太对。

    想过去的时候看到有服务员将霍临珩领上了顶楼休息室。

    休息室里。

    霍临珩躺在床上,额角青筋暴起,细密的汗珠顺着棱角分明的五官流下。

    骨节分明的修长五指用力抠着床单,手背上是凸起的血管,有种难以言喻的隐忍感。

    门外,沈楼月紧张的双手都在颤抖,她还是害怕的。

    事情都已经进行到这一步了,没有可以转圜的余地了,她硬着头皮把手搭在了把手上,轻轻拧开。

    推门进入,听到了男人传来的异样声音。

    沈楼月大着胆子往床的方向靠近,她不敢开灯,隐约间能看到男人不适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