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这段经文一直被误解,实际的意思绝非我们往日所想象的那么肤浅。”

    “道,如果能够说出来,那就不是真正永恒不变的道。名,也是一样,一直在变化着。道与名之间……”

    朱标侃侃而谈,周围的儒生文臣们却是听得一头雾水,满脸惊愕。

    道德经他们倒是读过没错。

    可是……

    一般经筵讲的都是经史子集,儒门圣人之言,有时候也有剑走偏锋,谈一谈法家的霸道王道。

    讲道家这种虚无缥缈的玄谈学说的,可真是,可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无视群臣的错愕眼光,朱标说得非常的投入,滔滔不绝。

    皓首白发的大儒宋濂看不过去了,清咳了两声,打断道:“太子殿下对这些宇宙大道感兴趣自然是好事,可是身为储君,应当多多关注黎民社稷,教化万民的儒学之道才是……”

    “老师,你错了。”朱标摇了摇头道:“教化万民固然重要,但人的阳寿不过数十年,比起朝露蜉蝣又强上多少?只有天地宇宙的大道,才真正值得钻研,只有参透大道,我大明的子民才能人人如龙……”

    宋濂错愕地张开了嘴巴。

    这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太子殿下?

    朱元璋也脸色发绿,但也不好发作。

    第二个上场讲经的,是秦王朱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