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露出的纤细脖颈隐匿在被子,周寂脚步一顿,他眉间阴郁。

    他昨天没忍住,还沉溺那么久。

    一想到昨晚,他手指绷紧,身体又涌出一股热流,姜南溪到底给下了多少药,他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他声线极低,“就算发生了昨天的事情,我也不会同意你把工作给其他男人。”

    自从听不见了之后,他很少说这么多话,现在只觉得喉咙滚烫。

    姜南溪却慢慢的睁大了眼,她眼睛扫了一眼四周,古朴老旧的桌子,泥瓦房,墙上挂着一些竹子做的用具,旁边的柜子上贴着已经褪色的喜字,她嗓子沙哑无力,“你叫周寂?”

    假装不认识他?

    周寂寡淡地黑瞳向上对上她的眼睛,不知道她又想怎么闹,眼神冰冷,低声,“想离婚?”

    姜南溪头发散在床上,她侧躺着,那张巴掌大的小脸显得更精致了,脖颈处的暗红和微微肿起的唇色让周寂想到她葱白的指尖无力的抓在他古铜色的手臂上。

    周寂瞬间如同烫伤了一样移开视线,修长有力的手指按紧手上的铁盆。

    姜南溪这次完全确定自己穿书了,还是穿到了一本年代男频里,现在正七三年代。

    她脑子胀痛,躺下接收记忆。

    周寂又将视线落在姜南溪身上,见她不言,冷硬的眉轻轻皱起。

    姜南溪嫁给他就是为了报复沈家,前面他也提过离婚,可是她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离,只要他提到这两个字,姜南溪什么脏话都说的出口。

    现在什么反应都没有,是终于玩儿够了,想离婚了,或者说想抛下他跟那个男知青再婚。

    他黑眸收回视线,将手中的热水放在旁边,一言不发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