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叔不禁摇了摇头,他低垂着头眉眼不动,只看向裹尸袋的位置。

    好像电梯里什么都没有,什么都看不到。

    可,

    突然,边上有一只鬼弯下了腰,猛地转过脸。

    他把头探凑到刘叔的跟前,和他脸贴着脸,咫尺之间。

    刚刚才被压扁的头还涌动着新鲜的脑浆混杂着血液,红红黄黄的露在外面。

    因为他的动作,甚至还有浑浊粘稠的液体在无声地滴落。

    原本都摇摇欲坠的眼珠因为这个仰面朝下的动作,反而眼珠又落回了眼眶。

    只是那眼眶早也就变了形,这会儿看起来倒是不伦不类的,只能嵌在眼眶的边缘,显得两只眼之间的眼距格外的小。

    好像不知道自己这模样到底有多吓人似的,他故意凑得刘叔很近很近,眼对着眼。

    仿佛是在确认刘叔是不是真的看不到一般,恶作剧的勾起嘴角,让整张脸看起来更是歪七扭八骇人至极。

    可刘叔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一般,依然低垂着头,神色也是木讷的没有半点变化。

    许是盯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这只鬼终于收回了脑袋开始玩起了掏脑浆。

    具体玩法就是:

    把自己的脑浆掏出来,再倒回去,掏出来,再回去,周而复始,循环往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