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房间里四处看了看,也不见皮微的影子。

    兴许是忙着没来,她在心里自我开解。

    林妙妙看了看吴琴,又看了看冷寒,淡淡开口:“我看了这两天的酒店录像。”

    吴琴抿了抿唇,她果然知道了。

    接着就听林妙妙问:“其实我想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过节,方便说说么?”

    “这里没有外人,我也不会说出去的。”

    冷寒抢在吴琴前面开口道:“她啊,原来是个孤儿,父不详,亲妈是我们家保姆,后来死了,我们家人心善,看她可怜就一直养着她,和我一起上学给我当陪读。”

    她瞥了吴琴一眼,笑着说:“她上学的学费和生活费都是我家出的,要不是我家出钱,她连书都读不了,更不能顺利毕业来你这里工作了。”

    冷寒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不就是找了个好工作么,翅膀就硬了,翻脸不认人了。”

    “妙妙老板,这样的人我劝你还是别用了,真的,白眼狼一个,指不定哪天给你捅个窟窿。”

    冷寒说话的时候,林妙妙一直注视着她的脸,没有放过一丝表情变化。

    听完了,她面无表情地看向吴琴。

    冷寒的字字句句都戳在吴琴的心上,在冷家的日子,是她永远都不想回忆的过去。

    “她说完了,该你说了。”林妙妙淡声道,谁也看不出她是什么心情,更看不出她的态度。

    “我都说完了,你问她干嘛啊?问半天都放不出一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