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打车时,麦穗几人刚好回来,她们围着我妈叽叽喳喳打招呼,又让陆征把我妈送回去了。

    等我妈走了,我们回到宿舍吃蛋挞。

    胡桃问:“藕,再过几天兼职就结束了,要不要去我家过年啊?食宿全包,带上你妈,初一咱们去观音山烧香求签,你这一年实在是太背了……”

    正说着,菜鸟来了信息,说今晚接我。

    我放下手机说:“谢谢你啊桃,我去不了,在这边还有点事,你帮我烧香求个好签吧!签不好我可不要!”

    胡桃拍拍我:“那好吧!”

    她们只知道我家庭骤变,一年之内失去了爸爸姐姐和亲妈,并不知道我和居延的关系。

    她们都单纯的以为我每次外宿是去居家豪宅吃大餐兼小住。

    晚上居延来了,我带上一身换洗衣服,跟他走了。

    我们并不回家,他在酒店有个固定房间,每次都带我去那里过夜。

    随便吃了点东西洗了澡,我开始还债。

    也不知是身体还是心理原因,我现在一看到他的脸就有点犯恶心,爸爸去世后,我们第一次上床,我直接在床上吐了,把他气得够呛。

    接连几次都是这样,后来他就带了一种助兴的粉色小药丸。

    吃了小药丸以后,我的脑子会变得迟钝,但身体变得敏锐,不再排斥他的靠近,哪怕结束后被他搂在怀里,也能踏踏实实的睡个好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