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蒙蒙亮。

    郑相从房间中走出。

    他撑了个懒腰,周围路过洗漱的弟子都态度热切的和他打着招呼。

    他心情不错,笑着一一回应。

    如今。

    他是执剑堂的值守。

    在几天前,他还惴惴不安,担心着自己搞砸了那么多差事,会不会被六桓峰彻底放弃。

    尤其是在易石泰也折戟沉沙,灰溜溜的回到天悬城时,这样的情绪更是抵达了极点。

    知道数日前,郑景同回来了。

    他板着脸心情似乎并不太好。

    他上前问候,对方更是一句话都不与他讲,只是带着郑铃音走入了房中。

    就这样,郑相如坐针毡的在外候了一个多时辰。

    郑铃音与郑景同终于走出了房门,郑相赶忙在这时跪下,心底打好了求饶的腹稿,正要将之宣之于口。

    可话未出口,却听郑景同道:“你事情办得不错,这个月执剑堂的值守,就交给你了,待你回到六桓峰,我再好好赏赐你。”

    郑景同的话,让郑相有些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