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风更大了些许。

    弦月高挂,山林作响。

    唐虎看着眼前的男子,双手开始打颤。

    他在鬼鸦寨从事多年,烧杀掳掠之事并未少干,可他从未见过杀人杀得如此利落的家伙。

    不过手起刀落。

    不过刹那之间。

    四位同伴,就已然没了声息。

    而自始至终,眼前之人的眉宇间就没有半点神采变化。

    他既不会病态的为杀人感到兴奋,也不会因此而生出不适。

    就好像这一切对他而言,都只是如同喝水饮酒一般不足道的小事。

    “该你了。”对方的声音响起。

    唐虎的眉头紧皱,握着刀的掌心汗迹密布。

    而男子却一步一步朝着他走来。

    每一次迈步,都让他的心惊胆颤。

    他下意识的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