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柔和沈靖远对他都不太抱有希望,真当状元是大白菜啊,说考中就能考中的。

    而且这臭小子才读了几天的书啊,就这么嚣张,三年都等不了,觉得自己明年就能考上。

    只是你别说沈景佑还真是过关斩将一路通过了院试、秋闱一直到春闱。

    虽是如此,对于他考状元这件事情,二老还是不抱有太大的希望。

    直到他一身红衣骑着马匹顶着状元郎的名头在京中游街招摇的时候,二老这下真是惊呆了。

    那一日,温泠倚在当初他和沈景佑一起看徐砚游街的茶室,垂眸盯着手里面的荷包真是哭笑不得。

    沈景佑走之前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让她在他游街的时候扔给他。

    状元郎的马匹行至茶室的下面,直接停了下来,沈景佑就仰头眼巴巴的盯着温泠看。

    眸中满是焦急,像是在催促。

    温泠也不逗他了,将手中荷包隔着窗丢给了他。

    接到荷包的瞬间,少年顿时笑的眉眼弯弯,灼热的眸子盯着她,像是开了屏的孔雀,其他贵女咬碎了帕子,到底是谁说沈世子和长公主不和的。

    明明就是郎情妾意。

    游街而回的状元郎无视了自家父母精心为他准备的庆贺宴,直直朝着温泠所在的方位扑过去。

    苏柔没忍住再次翻白眼。他这儿子不仅是性别生错了,还是个没良心的。

    这府上好像就住了公主似的,别人他是谁都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