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懂了。”

    “你懂个屁。”

    “怎地不懂。”福三微微叹了口气,看向京城的方向:“夜了,也不知那惠音楼的老鸨…那惠语姑娘可有人厚待,哎,世道不公,怎能让惠语这般佳丽独守空闺。”

    说完后,福三冲着楚擎嘿嘿一乐:“少爷,是这个意思吧。”

    “你这特么哪是忧国忧民啊,你这明明是要去大保健。”

    “可朝中文臣便是这般,文臣不就是整日忧国忧民吗。”

    楚擎张了张嘴,随即竖起大拇指:“企业级理解,满分,一点毛都没有病。”

    “少爷您这么一说,若是小的当初在边关时使些银子,没准也能混个文官儿当当,闹不好,如今也能是个五品大员。”

    “你可拉到吧,别说五品,七品你都够呛。”

    福三还较上了真:“别人做得了,小的为何做不了。”

    “我问你,你去那什么慧音楼,一次叫几个?”

    “一个呀。”

    “那不就结了,人家七品的,至少七个起步,要不然都对不起自己的品级,六品八个,五品九个,以此类推。”

    “原来品级是这般划分的,怪不得文臣各个消瘦的如同野狗一般。”福三倒吸了一口凉气,满面钦佩之色:“这文臣,果然不是一般人可做的,好生厉害。”

    “那是必须的。”楚擎哈哈大笑:“我以前是年少无知,那地方少去,去了多了,人家再以为咱们是文臣呢,再说了,都穷成什么样了还去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