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剑穿过了腹部吗?”

    “未伤五脏六腑,用了肠吻合术,修养的好,便无碍。”

    陈初鸣用温水清洗着手上的血迹,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老朽不过是个郎中罢了,人送来了,自然要施救,大人是千骑营大统领,是否做戏,可不是老朽这郎中说的算的,而是你这大统领。”

    楚擎面色阴沉。

    说做戏吧,幽王这伤,想想就疼,都深可见骨了,更别说上善还是一剑穿腹。

    可说不是做戏吧,为何平常不见踪迹的随从,第一时间跳了出来及时处理,而且幽王还指名要来草木堂?

    “辛苦陈老了,我去看看尸…不是,我去看看人。”

    楚擎掀开了门帘,进入了后侧厢房。

    推门而入,浓烈的药味扑鼻而来。

    楚擎皱眉走了过去,两张床,两个草木堂伙计,两个昏迷不醒的伤者。

    屋里有地暖,热烘烘,先看的是幽王昌承顺,面色苍白没有丝毫血色,要不是胸膛微微起伏着还以为是一具尸体,上半身缠的和木乃伊一样,鲜血映红了腰部。

    凝望着床榻上的昌承顺,楚擎眉头紧皱。

    为了做戏,真挨了一刀,还是从胸口到腹部,超过了二十公分,皮开肉绽都见了骨头。

    一把掀开了辈子,楚擎这才发现,幽王昌承顺其实很瘦小,身材极为单薄,不是皮包骨头,就是瘦弱,和营养不良的大头娃娃似的。

    “你有这狠劲儿,干点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