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过了半晌,刘瑾昔声如蚊呐:“我…我没想让你们走。”

    陶少章眼底掠过一丝莫名之色:“你说什么?”

    “我说…我并非真的要让你们离开。”

    “没听见,你大点声。”

    刘瑾昔银牙紧咬:“你莫要欺人太甚。”

    陶少章回头:“继续划!”

    刘瑾昔:“我刚刚说,并非要让你们离开。”

    俩探马又对视一眼。

    陶少章:“愣着作甚,划。”

    俩探马继续划。

    刘瑾昔依旧抓住船沿,脸红的和峨眉山的猴子屁股似的。

    “你们不可走,走了,瀛贼,我们打不过的。”

    陶少章掐着腰,哈哈大笑:“虽然打不过,但是你们可以死啊!”

    “族人可怜,你见到了。”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