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有个人更可疑。”人群之中忽然一个声音传出,“其他人哪怕家境普通也是二少的朋友,根本不可能偷他的东西,但那个人就不一样了。”

    “你们说的是谁呀?”

    “就是严家老大的干儿子许天啊,他跟严二少没什么交情,而且还是个穷小子,说不定他看到那块价值连城的钻石手表见钱眼开,就顺手拿走了呢!”

    “我也觉得他有问题,毕竟严家就他一个是外人,这么大人了,怎么可能随便认干爹干妈,我看他是想傍个大款,后半辈子衣食无忧。”

    “却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严家老大早就被赶出家门了,还欠了一屁股债,现在穷得叮当响,根本不可能给那小子富足的生活,所以他才总缠着严晴雪,隔三岔五就往老宅那边跑,想从严老爷子严老太太那边捞点好处!”

    “但严老爷子他们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随随便便提拔一个外人,就算有什么好处也只可能给自己的亲孙女亲孙子。”

    “你看他那一身西装,估计都不超过两百块,肯定是什么好处都没拿到不甘心,这才趁机偷走了严二少的手表。”

    “这么说小偷肯定是许天了,我听说这小子品行不端,曾经被好几个公司开除过。”

    “对,我还听说他曾经是一个经营服装公司的小老板的养子,结果大学毕业之后没多久就被家里赶出来了。”

    ……

    肖仁看了一眼那些的宾客,同时不动声色地冲宾客之中的某个方向使了个眼色。

    很快就有几个打扮低调的人默默地从宾客之中退了出去,只剩下那些自以为吃到一手瓜的宾客们依旧义愤填膺地议论着。

    “没想到这小子还有好几副面孔呢!”

    “他肯定是做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才被养父一家赶出来的。”

    “能够收养孤儿的家庭都是善人,不到万不得已怎么会轻易把养子赶出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