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亦君简单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听完始末,许老太太更气了。

    “岂有此理,为了一个下三滥的女人,这些恶徒连法律都敢不放在眼中。”

    “马上给刘局打个电话,就说君君被人欺负了。”

    “让他派人去会所调监控,不管是谁,敢欺负我家君君,我一定要他把牢底坐穿。”

    作为许亦君的二叔,许冠霖才是许家的掌事者。看到母亲这么无节制的宠着侄子,许冠霖很是看不过去。

    “刘局又不是皇帝,怎么能说抓人就抓人,这件事还在调查中,等调查结果出来再说。”

    这几天公司频出状况,总觉得许家这是被人针对了,且针对他的人,与许亦君惹的人有直接关系。

    许老太太很蛮横,“你等得起,我可等不起。”

    “必须现在就给我抓人,我不但要让那人坐牢,还要让他们赔得倾家荡产。”

    “还有会所的那个狐狸精也给我抓了,我要看看是哪个贱人不识抬举。”

    “君君看上她是给她面子,在会所那种地方打工,她装什么贞洁烈妇?”

    许冠霖问许亦君,“你说的那个女孩,真的只是会所的员工?”许亦君躲闪着二叔的眼神,“据我判断应该是,除了那张脸还能看看,她穿的戴的都是廉价货。”

    “如果是哪家的千金,或是哪位大佬的女人,怎么会穿得那么寒酸?”

    许冠霖对此仍保持质疑,“也就是说,你也不确定她到底是员工,还是会所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