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赵福决然离去,宋三郎一把揪住身边的小厮:“昨日到底发生了何事?”

      小厮看他眼里爬满血丝,吓得腿软,半句都不敢隐瞒:“听说昨日武安侯的姨娘在客房小憩,夫人不知为何带人闯了进去,喊了许多人,奴才也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

      宋三郎的血气上涌,捏着拳头怒气腾腾地便往景阳伯夫妇的院子跑去。

      景阳伯夫妇听闻萧峙差人过来,正高兴地起身洗漱。

      景阳伯夫人乐得合不拢嘴:“要不说他是陛下跟前的大红人呢,这么快便把事情办妥了。”

      景阳伯不无羡慕:“男人做到萧峙这样权势滔天的地步,也算是了无遗憾了。也不知三郎日后是去户部还是工部。”

      “最好是户部,工部也不错,轻松又有油水,不过户部说出去更好听。如此,他屋里那个应该不会再闹和离了。”

      景阳伯颔首:“大郎这次若还是考不中,日后可以让三郎想法子也在户部给他谋个差,二郎也是。”

      景阳伯夫人白了他一眼,不过二郎这次四处嚷嚷二房没人疼没人爱,闹得她面上无光,日后确实得帮二郎谋一个差事,如此也能堵住说闲话的嘴!

      夫妻二人正憧憬着美好的未来,宋三郎怒气腾腾地冲进来,张嘴便质问:“母亲昨日把晚棠怎么着了?”

      “你昨日吃多了酒,还耍酒疯呢?”景阳伯夫人干笑着挥退所有丫鬟,只剩下夫妇二人和宋三郎,她才板着脸斥道,“不孝的名声传出去,你户部的肥差还要不要了?”

      宋三郎咬牙切齿:“哪门子的肥差,没了,都没了!你昨日到底做了什么?”

      景阳伯夫人愣在原地。

      景阳伯也没反应过来:“什么没了?武安侯不是帮你安排好了吗?”

      “昨日确实安排好了!可武安侯晚上回府后就变了卦!说是听说了晚棠在咱们伯府的遭遇,很是愤怒!气得半宿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