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想不起来吗?”鬼面哼了一声打断了张大年的思绪。

    “大人,我还真不知道。”张大年狡辩起来:“也许真的有人将这些税牌给偷了去。”

    “是吗?”鬼面笑了:“依齐律,将朝廷重要物品遗失者是要发配充军的;来啊,先张大年重大二十大板,而后报郅大人发配云南。”

    “是!”两个红衣廷卫再次不由分说的将张大年摁在了方才一片潮湿之处,另一个廷卫举起木板就要击打。

    “别、别打,我说。”张大年已经被鬼面整怕了,连忙举起了手讨饶起来。

    “放开他,让他说。”鬼面铁尺朝着张大年一指:“若是有一句不实之言,定不轻饶。”

    “大人,小人好赌你也是知道。”张大年被鬼面审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嘴里带着哭腔:“前些日子小人在天意赌坊将银两输的精光,连铁匠铺都压出去了;就在走投无路之际,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出了银两帮小人赎回了铺子,条件就是要借小人这些半成品的税牌一个月。”

    “那你就借给他了?”柳凝诗忍不住转过头盯着张大年。

    “小人当时也没别的选择。”张大年吐了一口嘴中的浊水,哭道:“若是不答应,铺子要真没了,干爹还不要了我的脑袋。”

    “来人,先将张大年和他铺子里的这些人全部关押侯审。”鬼面看着张大年等人远去的背影,叹了口气:“真是蛀虫,害人害己。”

    “报。”又一个红衣廷卫走了进来,拱手道:“京卫府的幻羽姑娘求见。”

    “快请。”鬼面看了柳凝诗一眼:“不知道柳姑娘叫她们来指认什么?”

    “仁哥哥,那二十六个人的相貌绘制好了吗?”柳凝诗问道。

    “禀大人,二十六人画像已经绘制完毕,请过目!”正当柳凝诗询问之际,红衣廷卫将一叠画像图递给了鬼面。

    “凝诗姐姐,接到你的传书我就马不停蹄带着玉儿赶过来了。”幻羽拉着玉儿站在捕房的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