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转眼又过去半月。

    城中五百士卒,在这二十多天的守城之中,损失了四十来人。

    其中多是疏勒士卒,他们没有甲胄防身,流失造成伤亡很大。

    而汉军有全甲在身,伤亡要小上许多,除非是运气极差,不然最多也就是受伤。

    “水,我要水......我要水.......”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要投降,我投降,守不住的,城外那么多人,城中只有几百人,拿什么守,守不住的........”

    “为什么你们汉军不死,为什么不给我们铠甲,为什么要我们守城.........”

    因为城中存储的水有限,军中供水早就开始限制。

    半个月下来,终于还是有人崩溃了。

    这天,先是营中人有人喊着要水。

    没多久,就有人喊着投降,最后更是有人将矛头指向汉军。

    “住口,这一个月来,不管是先前伏击匈奴,还是后面守城,我们汉军哪次不是冲在你们前面?

    再敢惑乱军心者,斩!”

    当这言论一出,负责军营记录的石修很快就领人来到了营中。

    石修因为上次伏击丢了一条胳膊,命大活了下来,但如今尚未完全恢复,上战场是上不了,只能在军中维持纪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