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微之,你呢?”

    孟郊摆了摆手,又看向元稹。

    “我........三年不中,我也只能走荐官一途了。”

    元稹现在还年轻的很,不过十八岁。

    但想起韩愈和自己的经历,他知道,吏试不过,不是因为自己没能耐,主要是自己没关系。

    但凡有点关系,以他十五岁中明经的天赋,何至于此?

    况且荐官其实是很正常的选择。

    先在人家手底下干几年,只要有了上官的赏识,那么下次考试的时候,上官就是自己的背景了。

    当然,风险也是有的,一旦当了荐官,那就相当于和自己的上官绑死了,一荣俱荣,一陨俱陨。

    “荐官吗........”

    孟郊看了看两人,又看了看自己手上褶皱的皮肤。

    最后暗暗叹息一声,韩愈,元稹,少年英杰,人家都不想去参加吏部诠选了,他似乎就更没这能耐了。

    “即此悔读书,朝朝近浮名呐,谨恭,我还是羡慕你的逍遥。”

    沉默一会后,孟郊看向了陆远。

    “你有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