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来。”傅云谏随手把冰块扔进垃圾桶,转身进了厨房旁边的房间。

    林语昭跟着进去,里边很空旷,有一些健身设备,还有针灸和推拿工具。

    傅云谏扬起下巴,示意林语昭坐在椅子上“坐这里。”

    林语昭乖乖坐下。

    傅云谏出去了一趟,拿进来一块温热的毛巾,他拉了一个凳子坐在林语昭对面。

    “用手按着。”傅云谏并没有给林语昭敷毛巾,倒是让她自己按着,“一点常识都没有,冷敷只有在被打了两小时内有效果,就这还回林家。”

    林语昭望着傅云谏,“傅先生,我觉得我就是那只荆棘鸟,明知回国是死局,还是义无反顾地留下了。”

    “不用这么美化,你只是单纯地不撞南墙不回头。”傅云谏打开医药箱,从里边拿出一个棉棒,“手给我。”

    林语昭递上了右手,“傅先生,你这么了解我,不觉得我们是天作之合吗?”

    “本人有幸上中学的时候读过中学生推荐必读书目,考林·麦卡洛的小说荆棘鸟。”傅云谏顺带睨了林语昭一眼,“左手。”

    林语昭反应慢半拍,抬起了左手。

    傅云谏掰开她的手腕,棉棒涂了碘伏,轻轻擦拭她左手大拇指下边的部分。

    “少写点字,你没那么多话要说。”

    林语昭往前凑了一点点,“傅先生,你是不是吃醋了?”

    原来傅云谏是闷骚这一卦的,早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