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程咬金也不怕死。

    比起死,他更不愿意成为阶下囚。

    “罪王李凌,你这忘恩负义的东西!”

    “你在长安时就是个只知道吃喝玩乐、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如今竟敢在西域兴风作浪!”

    “你犯下奸杀朝臣家眷的大罪,还妄图对抗大唐!”

    “来啊,杀了俺!俺老程要是眨一下眼,下辈子投胎当你儿子,我呸!”

    程咬金扯着嗓子,骂出各种难听的话。

    甚至还把李凌以前在长安的纨绔作风,添油加醋地描述一番。

    又提及那莫须有的奸杀朝臣家眷之事,言语中满是鄙夷和嘲讽。

    李凌却只是冷冷地看了程咬金一眼。

    他心中明白,程咬金是想激怒自己。

    如果杀了程咬金,能解决一切问题的话,那李凌会毫不犹豫杀了程咬金。

    但显然,这并没有什么作用。

    所以,李凌转身便走出了军营,任由程咬金在后面继续破口大骂。

    夜幕降临,程咬金的叫骂声还在兵营中回荡,但李凌已经回到了东南城角的营地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