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

    “快跑啊,跑慢了就完了。”

    之前江东军阵逃走了数百人,本就单薄的军阵显得更为寒酸,如此松散的步兵军阵如何能够抵挡近千铁骑的冲杀?

    几十根松松垮垮的箭矢射了出来,被曹军铁骑挥刀挡住,毫不犹豫的杀了上去。

    曹军铁骑便如同一堵一堵的墙推了上来,松散的江东军抵挡不住,直接被冲散。

    “可恶!”

    韩当大怒,回头喝道:“听我命令,冲锋!”“父亲,就咱们这百十人,岂不是以卵击石?”韩当之子韩琮苦苦劝道。

    “我等兵少,被敌军骑兵击溃也在常理之中,想来大都督也不会怪罪,还是暂且退往黄叔叔或者太史校尉处,暂避锋芒吧?”

    “住口!”韩当气的怒发冲冠,伸手抓住儿子的衣领,五官狰狞的盯着他。

    “大都督委以本将督攻北门之事,本将岂能临阵退却?”

    说罢,韩当撒开手,手握马槊,大喝道:“有胆的,随我来!”

    踏!

    韩当一马当先的杀了出去,韩琮长叹一声,无奈道:“随我来,掩护父亲。”

    数十名江东兵劲卒见到韩当杀了出去,也只好跟在韩当身后,义无反顾地朝着近千曹军铁骑冲了上去。韩当军大多溃败,只有两骑与数十名劲卒冲杀上来,曹仁不由得哈哈大笑。

    “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