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心直口快,又容易冲动,难保不会说漏嘴。苏老大和她一起去后厨,一来能陪着她不让她起疑,二来也能防止她跑到前厅来。

    苏老二还在院子里喂狗。

    是以前厅除了前来探望的众位相亲,就只剩苏氏父女二人了。

    寒暄了几句,就有人问起苏老爹为什么会被抓。

    苏老爹装作一脸疑惑的样子,“我也不晓得是怎么搞的,我正搁村头挑水呢,就突然被带走了。”

    苏梓桑也附和道:“好生奇怪啊。”

    其他人就更不解了,“这好端端的,抓你们作甚?”

    除了赵四。

    他闻言只不屑地哼了一声,像是在嘲讽他们睁着眼睛说瞎话。

    “谁知道呢?兴许是抓错了人,就给放回来了?”苏梓桑一脸狐疑的表情。

    邻居王婶一贯热心,同理心极强,一听这话苏梓桑这话,顿做痛心疾首状,“哎呦,怎么无端要受这样的罪!”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你家的福气在后头哩。”

    苏梓桑循声望去,说这话的是住村口儿的苏子明,论辈分,她该叫一声苏二叔。

    苏子明早年也读过书,后来久试不重,也就脱了长衫,弃了科举这条路,在县城给人当账房先生。

    原本日子也过得顺风顺水,可后来听说他做假账下了大狱,坐了牢也刺了字,前途尽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