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看着老黑的方向,他趴在火旁一动也不动了,我喊了一声也没答应。

    站起身,眼前一黑,感觉到一阵眩晕,险些摔在火里。扶着滚烫的墙壁,我摇摇晃晃走到老黑的身边,把他翻了个身,已经昏过去了。

    我伸手去拉他,猛地一惊,往后退了一步,几只虫子从他身上飞起来了。

    这时我才看清,在他的鼻孔里全都是这种黑色的虫子,还都是活的,在不停的蠕动。

    我胃里翻涌,一阵恶心,抓起剩下的可乐朝着他脸上倒下去。那些虫子接触到可乐,全都飞起来了,我抓着手里的洛阳铲把它们一只只的拍死。

    反复了五六次,我确定了老黑的身上没有虫子了,把他从火边拖过来,他的脸上全都是血。

    “老黑,老黑!”我喊了几声,老黑也没应答,看样子伤的不轻。

    氧气已经很稀薄了,我必须张开嘴大口喘气才能勉强供应身子的基本行动,稍微大幅度的动作都会气喘吁吁。

    好在铜门在刚刚被虫子顶开了,我把老黑拖进去。用手电筒晃了一圈,发现这里面是一间一百多平米的墓室,一口铜棺材就放在墓室的正中间,上面生着墨绿色的铜锈。

    灯光一晃,眼前出现一个人影,就坐在棺材板上。我被吓了一跳,又用手电光晃过去,人影不见了。

    我心脏砰砰直跳,刚刚肯定不是错觉,在这墓里什么事都可能发生,说不定就是墓主人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