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珩眼神复杂的看一眼母亲,他怀疑是母亲教唆孙芙,上一世,母亲经常说姜姩挟恩逼嫁,害的姜姩抑郁寡欢。

    “真不是我!”祁夫人急切的走过来,牵起姜姩的手。

    “姩姩是我们全家求着嫁进来的,不是挟恩逼嫁,我怎么可能忘恩负义。”

    姜姩抽回手,一脸淡漠的立在一旁,祁珩看着她,心紧紧的揪起,怕她又钻牛角尖,想不开心里抑郁。

    “姩姩,别生气,我给你出气,好不好?”

    祁珩伸手抚她发丝,姜姩侧头避开他,上一世的委屈似潮水涌上心头,逐渐淹没她,双眼渐渐发红发酸。

    祁珩的手在半空怔愣一下,缓缓收回手,阴沉着脸转头看向孙芙,眸中似凝聚着冷冽的冰霜,冻的孙芙打个哆嗦。

    “表…表哥。”

    “你听谁说的这些话?”他的声音似裹挟着凌厉的寒意。

    “我……我听府里下人说的……”孙芙吓的脸色惨白,“二表哥,我错了,我不该听信下人的话,在二表嫂面前胡言乱语。”

    “哪些下人说的,说的什么?”祁珩一字一句的逼问。

    孙芙哽咽着。“就是听府上洒扫的下人说的,他们说,姜姩是仗着救命之恩嫁进来的,说似姜姩这样的农女配他们也是绰绰有余的,还说,早知道永安村有这样漂亮的农女,他们也去提亲……”

    “够了!”话没说完,被祁珩冷声打断,孙芙紧紧闭上嘴,不敢再说。

    祁太守沉着脸大步走过来。“姩姩,你放心,此事爹一定给你个交代,这些口出狂言的下人也会全揪出来,任凭你处置!”

    所有来客都一头雾水,前来祝贺的人都被长廊上的一幕吸引,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