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青咬紧牙关,拼命忍着耍光棍。

    又一棍下去,苟青另一条腿也垂了下来。惨叫声震天。他的手下好几个都吓尿了。

    苛青,再也没有先前狂妄。低声下气的求饶。

    “好呀,只要你付清被你儿打断腿的李晶医药费。我便放过你。”庭轩提出自己的条件。

    “门都没有,一个穷鬼,他没有钱,活该”苟青生气的说。

    “是吗?那你别走了,什么时候交齐医药费。什么时候放你回去。看看你能撑多久。”庭轩阴沉着脸说。

    几分钟后。苟青疼得满头大汗。实在熬不住了。派手上交上李晶的医疗费。

    “还有被你儿子拖行的女学生的医药费,加上后续治疗费。少说一百万。”庭轩冷冷的说。

    苟青疼呲牙咧嘴。又命手下交给医院一百万。算作女学生的治疗费用。

    “滚吧。”庭轩一声怒喝。苟青如释重负,被手下抬着逃出医院。

    苟青和儿子住进同一所医院。同一间病房。而且症状相同。很有交流心得的必要。

    一到晚上,爷俩叫疼的声音此起彼伏。错落有致。

    青青这边,在她精心治疗下,李晶的双腿恢复的很好。女学生的后背已经结痂。身体日渐好转。

    女学生叫小影,各路媒体争相追踪报道,捐款捐物。前来探望者络绎不绝。

    提起富贵恶行,市民恨之入骨。所住医院也对父子二人下了逐客令。让他们赶紧出院,莫臭了医院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