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不是今天,哪怕不是现在。

    只要她再次出现在他面前。

    那只抓着男人的手指缓缓收紧,最终还是一点点的松开,于是那些密密麻麻的吻轻点在她的脸颊,脖颈,肩头。

    言晏没有再反抗,视线望着某处没有焦点,唇畔挂着某种笑意,「聂南深,这就是你对我的报复吗?」

    聂南深微微怔了下,眸底落下暗色,嗓音低哑,「如果你认为是,那就是。」

    聂南深再次低下头,胸腔处撕扯着的疼痛随着深入不仅没有得到丝毫缓解,反而越来越清晰。

    为了一份罪证,良黎都比他重要。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该失望连良黎都比他重要,还是该庆幸,她至少肯为了良黎向他妥协。……

    一夜折腾,大概是换了环境她很难睡着,直到天色渐亮言晏才渐渐有了困意。

    季洛的电话将她吵醒时,不过才睡了三个小时不到。

    「你昨晚做了什么?」

    她头疼得厉害,身体几乎酸软得无法动弹,抚着额挡去窗外刺眼的阳光,「什么?」

    「今天良黎公司的几大合作商纷纷撤股,没有丝毫预兆,股市一路暴跌,都快见底了。」

    这确实是个好消息。

    「曾经的樊氏,如今的黎星,」她笑得没什么力气,「论资本论信誉早没了当年的风光,有人及时止损只能说明这些合作商脑子不傻,没什么好意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