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他从沙发上捞起了自己的大衣,然后看了她一眼。

      “今晚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落盏觉得他有些突然:“你走去哪?”

      “你想留我?”

      靳灼笑了,“我回客房,明早送你回去。”

      落盏顿了顿,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把他房间睡了。

      她忽然全身开始不自在起来。

      “……哦。”

      靳灼转身走,走之前又留下了一句,“把门反锁好。”

      落盏“嗯”了一声,知道今夜只能留在这,于是闭上了眼。

      等到第二天一早醒来时,全身酸痛。

      她鲜少发烧,除非感冒了。反反复复,没个几天好不了。

      她下床,穿好自己的外衣,起身去拧开房门。

      拧开门,房门上掉落下来一张小纸条。

      是靳灼写的。